,这轮月亮却是亘古不变的月亮,就像他与冯臻。他只是冯臻生命中的一个过客,而她的生命中还有无限的晚月,夜夜可赏。
白起促马快行,然而不知为何,流电反而放慢了脚步,再不肯前行一步。白起察觉到异样,正预备下马查看时,一缕银光在他眼前一闪,熟悉的女声在林中骤然响起。
“这捧月光,我赠还与你,你还走不走?”
一个骑马的人影从树后走出,冯臻衣着整齐,显然早已等候多时。
“郡主?”
“白起,”她百无聊赖地甩着手里的马鞭,道,“你自己一个人走了,丢下我在山中和韩野这个草包待在一起,可不大厚道。”
白起无奈:“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昨夜去马厩时,看见流电的食槽里多添了两把食料,就长了个心眼,果然某人今日要摸黑赶路。”冯臻扬眉笑道,“白侠爱马如命这一点,到底与传言一般无二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起失笑,“等了多久?”
冯臻敛了笑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褐色眼眸倒映着天边皎洁的月轮,铺陈交织开许多复杂的情绪,盈盈如波。
“五年。”
白起怔住了,冯臻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件,径直抛给他。白起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