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比如枪伤或刀伤之类的,更多的是一个一个黑点,转念一想就心颤地猜到那可能是他们朝他身上射击药物留下的。不足以致命,却也深入体内,留下疤点。不愿去想当时他承受了多少痛来忍受这些,因为只要一深想就恨得咬牙切齿。
等基本清理完后,我把湿了的布搭在他额头上。怔凝半响抬头,视角不可避免地触及那边的徐江伦,迟疑而纠结了半响,最终还是站起了身。
罗刹的面罩已被我揭开,身上是件类似于斗篷的半长衣,我将衣摆掀开后就不由倒抽凉气。难怪他的面色只见黑沉,气息也越来越弱,长衣之下的浅色衬衫已经染满了血。仔细看,发现大多是从背部浸染过来的,沉了口气将他翻过身,几乎大半片的衣衫都变成了红色。
我从高城身上找出那把瑞士军刀,将徐江伦背部的衬衫割开,我能做的也就是帮他把血迹洗去。而当血迹擦去时,眼角抽了抽,背上一条条痕迹呈露出来,那是旧伤,恐怕还是与一年前那次有关。清洗完后就将长衣给他盖上了,忽略刚才擦拭时指下疑似碎裂的骨。
能做的都做了,只能是……尽人事听天命。可心中隐隐知道,这个天命恐怕是不好的。在温度寒凉,没有伤药的情况下,有些事实摆在那,我却无力回天。不止是徐江伦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