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马大夫今年已经是六十有余,目光炯炯看着秦锦然,“所以这药不能够卖你。”马大夫掷地有声说道,“没有确定过功效的方子,你就拿去用急诊?!荒谬。”
    秦锦然此时不得不说到:“马大夫,我是有把握才开这方子,我确实需要黄花蒿,早晨救了赵家小娘子,她这会儿发烧生热,须得开药给她治好。”
    这般的动静惊动了内间,此时有一位妇人从堂后出来,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有药童低声和她解释,而秦锦然对马大夫说道:“我上午接诊了一位,被人捅了刀子。用针线缝合了伤口,一个半时辰之后烧起来了。现在要给他降热。”
    马大夫的眼睛瞪大了,一只手更是颤颤指着秦锦然,“胡闹,胡闹,你学了几天的医术,就敢给人动针线?”
    “没有办法。”秦锦然说道,“可以看得到肠子了,我如何不给她缝合?只能说幸好没有伤到腑脏,不然便是没有办法了。”
    听到秦锦然说到这里,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,看着秦锦然的目光就有些躲躲闪闪,这般娇美的小娘子用针线缝合他人的肚子?听起来就觉得阴森可怕。
    见到了肠,这般当然要动针了,动针是简单,但是之后呢?马大夫不由得想到自己也曾给人动过针线,之后的高热,伤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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