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溃脓,患者□□而后呼吸越来越微弱的场景仿佛浮现在了眼前,那时候还是夏天,马大夫仿佛嗅到了当时那种腥臭难闻的味道,面上流露出悲怆的神情,而马大夫的女儿扶住了父亲,“爹,都过去了。”
    秦锦然缓声说道:“马大夫也知道,普通清热降火的法子,是治不得这高热的。这方子是我新治的,我有五分的把握。”
    五分的把握吗?马大夫坐在了软凳上,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都空乏了,“罢了,你既然要用黄花蒿,给你就是。”他语气俨然把赵家小娘子当做了死人,见了肠子缝了针,现在又发了高热,也就是等死罢了,她愿意试就试吧。
    马小大夫的眸色流转,落到了秦锦然的身上,她曾经听爹爹的嘱咐,无论病人伤成什么样,都不能够对人动针线。这位姜大夫,说的五分把握,是当真知道如何能够抢得一线生机,还是生死有命的意思?
    药童很快就拿来了药,秦锦然打开嗅了嗅,问道了黄花蒿独有的臭味,“多少钱?”
    “不用。”马大夫神色冷了下来,“你拿着药走吧。”
    药童流露出来的意思也是听马大夫的,秦锦然道一句谢谢,就拿着药走了。
    走了数十步,正好见到了车行的空马车,秦锦然就准备坐车回去,正一只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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