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捡来简行的来龙去脉,我都同夫人一五一十讲过,夫人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。”
梁尘飞笑而不语。
孟榛都不禁问道“且不知简行身世究竟如何,简尚书您又怎知此后有没有人暗中挑唆呢。”
简尚书有些拿不准,犹豫再三,看向梁尘飞“那太傅有何打算?”
“简尚书您禁足尚有几日,待您回府后,我们会借简行大病初愈为由,送简行简言回府,彼时有心之人知晓简行身体康健,自然会乱了阵脚,对简行再暗中下手……彼时想找出不轨之人,易如反掌,而这几日,有些事情我还要弄清楚。”
商讨过后,几人这才离去。
回府途中,孟榛着实是不解,简尚书这也实在是粗心过了头,想着就说了出来,又看了看身边闭目养神的梁尘飞,“你说是不是。”
梁尘飞睁开眼,也看向孟榛,“分身乏术吧,朝堂家苑未能兼得,也偏信了人。”
孟榛也不是傻的,追问着“还有,你所言十几年前姓邢又如何?你要弄清的可就是此事?”
“正是此事。”梁尘飞挑眉,勾了勾手指道“你且靠近些,我同你说来。”
好奇心都被他勾了起来,孟榛这会儿倒是听话,稍稍起身动了动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