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并非是长命锁……”
“何出此言?”
孟榛看了看上边儿长命富贵的字样,有些不解,但还是蹙眉解释道“这两年我随师父云□□医,走过不少地方,那会儿经由西南一个边陲小镇时,我也瞧见有人带着这样的物件儿,只不过是别在腰间,不似长命锁一般戴在颈间,彼时我还问师父为何那里的人都那么大的年纪还随身带着长命锁,还戴在腰间,后来才知道,在西南边陲,这个物件儿实则是地窖的钥匙,只不过由于天气诸多因素,西南的地窖同别的地方建造的不一样,所以钥匙也别致……为这个还被师父师兄笑了好一阵儿,我瞧着,简行这个长命锁,更像西南的钥匙。”
梁尘飞也觉得孟榛说的不无道理,想了想,又叫了萧定北进来,“定北,你看这是何物?”
“大抵是钥匙吧。”萧定北几番犹豫,还是看不太出是什么别的,毕竟他生于西南长于西南,这东西实在不是什么不常见的,虽说这上边儿的纹样有些像长命锁一类的东西……
“定北,拿着这个钥匙你和平南到邢府旧址去,将地窖的东西带回来,切记不可有失,也切莫引人注意。”说着将简行的“长命锁”递给了萧定北,此时此刻,心中已是有把握了的。
“是!”萧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