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领命后片刻也不耽搁,风风火火办事去了。
孟榛却是又有些迷糊了,“邢府?我记得简尚书说他那日捡到简行,是说简行原本姓邢的?那么邢府……是简行本家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邢府是什么来头?定北他们这么去拿地窖里的东西也行?”
当年之事,少说也有十余年,梁尘飞未曾亲眼所见,也未经历过,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算全然了解,思虑再三,同孟榛简单说了起来,“现如今的邢府,是京郊外的一座烧焦残败多年的废墟了……”
“当年治理源河,工部都水监拿不出什么好法子,张禾带着的一群酒囊饭袋怕是连水利为何都不知,接连几个整治方案都被驳回,而邢家本家在南方,世代兴修水利,虽不曾入朝为官,但在民间也深有名望,出事那年,邢家刚刚举家入京,张禾听闻风声,便找上了邢家,请邢家主持源河治理一事,是朝廷的差事,又是这么大的工程,以邢家的能力,承接下来轻而易举。
工程难,请的又是民间名士,朝廷拨款自然相对多,张禾一干人大抵是又对这朝廷拨款动了歪心思,源河治理完工后,半年都未到,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