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夜光吸引他的,不仅仅是明艳的外表,还有她的固执。
那样无所畏惧的固执,和他是一样的。只是他们俩是背道而驰,永远有着相反的方向,越固执,越努力,就走得越远。
余白轻声拒绝:“对不起,这个不行。”
黎夜光哪里知道余白百转千回的心思,在她看来这人简直是一块石头,软磨硬泡不行,威逼利诱也不行,现在就连等价交换都不肯!这山上是有宝藏吗?还是有皇位要继承啊!
“你不是要负责吗?那我提了负责的方案,你是不是想耍赖!”
夜色已深,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霜白色的月光中,真的像一块顽石似的,他坚定不移地说:
“我娶媳妇的时候才会下山,其他的事不可以。”
有时候平静的拒绝比歇斯底里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,黎夜光听完什么也没说,只给了他一个静默的冷笑,就径直回房了。
刘哥修完浴室的竹墙走回院子,就见余白还坐在原地。
深山幽静,只有前面大殿里隐隐亮着长明灯的火光,刘哥把油灯放在桌上,也坐了下来。他认识余白时,余白才五六岁,那时候刘哥是余白的父亲刚收的小徒弟,因为技艺不精,他的大部分工作是负责替师傅带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