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色,便有一个出来拦着,“王家妹子来了,嗯,你连嫂子...正忙着,怕是招呼不了你。”
阿卉撇撇嘴,“谁要她招呼了,我是找我大郎哥的!”
那人听她口气不好,也不再客气,“呵,你那大郎哥…如今正和你嫂子在一起忙活呢!”
阿卉心知不对,却不懂她话里藏的意思,看她几个笑作一团,眼一撇,哼了一声便直直往青娘那屋去了。
“呸!真不知羞耻,就知道成日上赶着找男人!”
“可不是!如今人家都有媳妇了,也不懂得避讳,像什么话!”
“嘁,也不瞧瞧自己个儿那张脸,就是再涂十层胭脂,也及不上人家一根儿脚趾头!”
寻常妇人议论八卦,都有这样的本事,便是将那声音控得不大不小,正正好要叫那当事人听个清楚。
如今阿卉正是这样,几句话气得她是满脸通红,正要回过身去吵架,就听见屋内一声娇娇的吟唤,“嗯...相公轻点儿,受不住...啊!”绕她是个黄花大闺女,也叫这一声儿给麻酥了半边身子。
说起来,阿卉爹娘早早便去了,她从小是跟着姐姐长大的。虽是听不懂刚才那妇人话里的意思,可这声响却是常在姐姐姐夫身上听见的,只是前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