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多些,这些年少些罢了。
当下心里敞亮,懂了自家大郎哥和屋里那人在做什么。阿卉的脸唰一下白了,初春天气里,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,弄得整个人都凉了。
墙角那几个妇人看了笑话,压着声儿嘲笑两句,便都散了,只剩阿卉立在门口不动弹。好半晌,她回过神来,只听那屋里娇娇的声响还未歇,顿时气得眼睛充血,又不敢冲进去,只咬牙切齿往回跑,嘴里还不住骂着“狐狸精”。
等跑回自家住的院儿,正赶上王嫂子回来,见了她就叫道:“不是让你给郑娘子送去么,怎么又拿回来了?”
阿卉把食盒往姐姐怀里一推,喊道:“谁爱去谁去,往后我再不去他家了!”喊完就捂眼睛哭着跑回屋里。
王嫂子不知就里,一边埋怨自家妹子不省心,把饼都放凉了,一边亲自给青娘送去。她这一个多月来走动惯了,也不客气,直接推门就进了堂屋,一嗓子“郑娘子”喊出来,倒把里屋那俩人给吓了一跳。
青娘浑身赤条条的,两条腿还架在大郎肩上,直羞得落泪。大郎忙忙起身松了腿,不及从青娘身子里退出来,就去扯方才被他垫在她臀下的被褥。
这一通手忙脚乱,被子扯不出来不说,还带着青娘的臀儿挪了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