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枕流皱一皱眉,他向来不管府上的事,更何况还是这种内院女人家的事,“该怎么办怎么办,问我做什么!”
“呃......爷,是这么回事儿,”山辛俯一俯身子,“当日奴才是叫个婆子以帮着做针线的由头请......陆小姐过来的,现在她们一行人该回去了,那您这边......”
枕流听了,眉头皱得更紧,青娘身子这样儿弱,他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跟着一群下人颠簸着回去。更何况就是人好好的,他也舍不得送回去。
“你且拖两天,不行就叫领头的人先留下,随便编个由头把这事儿圆过去。”
山辛答应了退下去,自去处理这事不提。
......
晚间,青娘艰难地睁开眼睛,看看四周的床帐,发现自己又被送回一开始的房间了。她有些疑惑,抬起身子想起来,感觉下腹一绞,腿间一股热乎乎的黏腻涌出。
啊......是来葵水了!
她咬唇挨过那一阵绞痛,缓缓躺下身子,手伸进被子里抚住小腹,这才发觉自己片缕未着,只在双腿间垫着厚实的纱布和棉絮。
她正想着以往每月一次的难受,枕流端着个白莲纹小碗走进来,看见她醒了,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