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儿流过,顿将床铺弄得滑腻腻一片,泥泞得不像话。
大郎愈战愈勇,抵紧花心,用尽力气狂插猛捣,撑开、插入、拔出,再撑开、插入......
青娘穴儿内涨得不住,咬含绞缩不由自己,大股大股的春液涎流于榻,动作间散出“唧咕唧咕”的水声,直羞得她红涨于面,别过头去咬唇细喘。
待又插千余抽,佳人已是遍体香汗,声如气断,娇态万千,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动也动不得,只喉间随着动作一下下溢出咿呀,闭目昏昏然承受罢了。
如此这般两个多时辰,待大郎射过二回,抽身而出,青娘已是头目森然,丢身不知何几,那一双白生生的腿儿大敞着,直是合也合不拢了。
纵情尽兴过后,大郎神志顿清,转头见自家娘子叫他顶摩得玉碎花缺,顿时心疼不已,抱过被褥轻遮了那遍布爱痕的娇躯嫩腿儿。
他下炕掌灯,又是烧水又是温饭,用细布蘸了温水,仔细将青娘擦洗了。又端过饭来,抱娇妻在怀,一小口一小口喂了半碗小米粥。
待伺候得青娘展眉睡下,自己才就着凉馍馍吃两个煎蛋,喝了那剩下的半碗粥。
☆、第十八章 强迫
此后半月有余,青娘白日里煮粥烹饭,夜间与大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