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绵榻上,等闲再不出门。
初初几日,她尚且提心吊胆,但见枕流那边当真无人搅扰,便硬逼着自己渐忘了山中别院那遭儿事体,小夫妻俩每日亲亲热热,日子渐复从前。
却不知幸是不幸,因是他俩不多与人来往,还未听见那被阿卉满府里传扬的脏话淫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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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枕流这边,因多日未归家,此番回来,不得不每日盘桓于恒辉苑中,彩衣娱亲,侍奉母亲。
只私底下偷偷安排山辛与钟婆子送去些调养用的食材,怕不肯要,还巧立各种名目,分派了同院住的一些妇人。
枕流满心郁郁,不得空与青娘厮磨便罢,在母亲跟前儿时,另还要日日忍受那做作表妹的矫揉做派,委实气闷。
待入了五月时节,国公府上下都忙着筹备端阳节礼,各院厨房不停手地制粽、做五毒饼,采买处购了大量雄黄酒和艾草艾叶,用以悬艾、制香囊。
且端阳那日晚间,三品以上朝廷官员并宗室贵族、诰命夫人,皆需入宫参加宫廷宴请。即有大儿媳帮忙,也把个国公夫人忙得脚不沾地,实腾不出手来“关心”幺儿。
枕流生生憋了这许多天,直是心头冒火,嘴角急得都快起燎泡了!趁母亲忙乱,这日早早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