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好像人面的绸纸沾了一层碎糕饼渣子,要不是纸上还有油墨,她真想拿着包点心。
彦王萧藴,西出灭敌,大获全胜。
这和方溯本没半文钱关系,一则萧藴打的是周旧部,不是戎狄诸部,二则他用的是中州军,而不是西长史府军,三则,两人相距甚远,方溯也谈不上指挥战局,偏偏这位赢了之后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,非要绕行到堑州来。
方溯与彦王认识,也仅限于认识,要是非得生套交情,那大抵是在萧络帐中曾打过照面,能互相叫上字,再深了,就一点都没有。
所以他领着五万人来堑州,还特意发公文告诉她,他来了是要做什么?
花厅很凉快,可再怎么凉快也没有自己房中凉快,几人面面相觑,方溯不动,他们就不能动,又穿着几重官服,热得后背都湿透了。
“侯爷,”何杳杳没精打采道:“您看出什么结果了吗?”
在座都有官职,且不低,不然也没资格在侯府的花厅里坐着,可他们现在只恨这些职位和军功,让人得了随侯爷一叙的“荣幸”。
方溯道:“本候要是能猜得出来,叫你们来做什么?”
何杳杳坐的地方恰好没阴凉,被晒得都要疯了,道:“侯爷,您都看不出来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