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我们能看出什么一二三四五吗?”
方溯放下茶杯,道:“本候也没指望你能看出来什么。”
想她随方溯出生入死,也有个卫将军的军职,晒得头晕眼花,又被没人性的那厮挤兑,一下就站了起来,咣当一声,碰倒了茶杯。
这下不仅是要困死的,还是要热死的都回了神,盯着何杳杳看。
“怎么?”
“没事……”何杳杳准备的满肚子的话在对上方溯的视线之后都憋了回去,道:“腿麻了。”她又坐了下去。
花厅中发出一阵要死要活的长吁短叹。
宴明珏是除了方溯之外坐的最直的,看了觉得好笑,也就方溯不讲究那些虚礼,不然全都拖出去砍了祭旗。
方溯挥挥手,道:“都回去吧。”
她不该对这些一年有一半时间在打仗的将军们的脑袋抱太大期望。
若论排兵布阵,这些都是拔尖的,若论朝政权谋,恐怕都一窍不通。
“何大人,”方溯道:“你留下。”
何杳杳吞了吞口水,道:“侯爷。”
“本候看看你腿怎么样了,来。”
这要是个军侯,她真敢立刻就走,可方溯不仅仅是军侯,还是西长史府军的统帅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