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景行能付得起的责任,还请王爷看在与景行相识一场的份上,不要为难景行。”方溯这话说的客气极了,如果止杀不横亘在他面前会显得方溯更客气,更有礼。
萧藴当然听得出方溯是在说他碍事,却又无从反驳。
西长史府军他指挥不了,带来驻在营中的中州军又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正的中州军,他出去只是给方溯增加掣肘罢了。
方溯看着他冷掉了渣的脸色,心道实话果真难听。
萧藴重新坐了回去,按在腿上的手被捏的发青。
“侯爷是什么时候知道中州军有问题的?”他沉声问。
“看到棺材的时候。”
萧藴一窒,道:“所以,今天这一出只是为了……引蛇出洞?”
把船上的中州军都调走,给周部活动的机会?
“王爷此言差矣,”方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道:“这次宴请,确实出于真心。只是若真有人借此作乱,也好一网打尽,岂不是一石二鸟的好事?”
“若今日仍是风平浪静,侯爷又待如何?”
“把王爷带来的船都烧了。”方溯平静道。
她说烧了那些用来征战四方,价比黄金的战船语气随意就好像折了一朵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