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使人端来热茶与他喝,岔开话题:“暖暖身子,晚上冷,瞧你穿得单薄,小心着凉呢。”
可司徒璟的心思全在那宫人身上,只还留着一丝理智,勉强忍住,将热茶喝了,又与许婕妤说得几句关乎司徒渊的事儿,许婕妤好似并不怎么放在心里,胸有成竹,他当下就告辞了。
回到怀王府,袁妙惠正睡着,他走过去,看见她半边侧脸,烛光下柔美可人,鬼使神差又想到之前那感受,只觉忍得发疼,终于耐不住,猛地压在袁妙惠身上,发泄了一通。
原先温温柔柔的男人,这回竟那么凶猛,袁妙惠被吓得哭起来,幸好已过了三个月,总是不太危险,可她还是极为恼火,不想理会司徒璟,看妻子生气,他也有些愧疚,确实叫她疼了。他原本是不舍得的,到底怎么回事儿?
他懊恼的与她道歉,哄着她睡了才走出去。
却说朱玫从宫里回了王府,只见司徒澜正坐在亭中赏月,一手搂个侧室纸醉金迷,但她也习惯了,不会再像以前被气得浑身发抖,只当做没看见拂袖往里面走。这男人,外面光鲜靓丽英俊潇洒,可内地定是一团黑,如今她朱家都后悔透了,幸好司徒熠不像他这般糊涂。
见她要走,司徒澜懒洋洋道:“听说我几位哥哥弟弟还去看了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