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朱玫停下脚步:“是,也就你丢人现眼不曾露面!”
司徒澜哈的笑起来,推开两个侧室:“那你可看到我大哥了,气色如何?”
“你不会自己去看?你有本事便哄得父皇放你出来,别来问我!”朱玫懒得与他说话,撂下他便进去了。
叫侧室,众丫环退下,司徒澜把脚翘在案几上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,一饮而尽后,与随从,谋士道:“看来我娘得的消息不错,果然我那老子要将大哥放出来了,他倒是不记得我那好大哥要诅咒他了呀?一把老骨头居然不怕死了,怪哉!”
众人听得面色发白,虽然是在自家,可司徒澜说话如此肆无忌惮也是少见。
郑易轻声道:“许是查到冤枉,原本……”
“冤枉?”司徒澜一下把酒盅摔在地上,“他说证据确凿就将人一关几年,说冤枉又放出来了,可把儿子当人了?”他呸的一声,“如今待我也是如此,既不信我,当初又叫我管什么火兵营,又不是老子去求他的!”他眸色深深,语气恶毒,“其实他谁都不信,要关大哥,还不是因为那年他私下与几位官员谈论国策,不过是想着改几道老祖宗的规制嘛,又有什么?既然是太子,等他百年之后,还不是轮到大哥坐这龙椅,要改还能拦得住?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