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了许久,多少对他们有了些感情,就求了个情,把这一些被生活所迫的有点儿本事的强盗们收了编,领了个职当差去了。
    当葵花被宣到衙门时,这一系列案件已经审得七七八八的。
    事情已经到了僵持的地步,被告李羽札一门心思认为自己就是李宥致,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多年,其他的事一概不知。而郝蕴莱则是流离失所的女子,被他所救,什么强盗头子舅舅之类的,根本没有。
    她亲舅气得跳脚,骂得她狗血淋头,怒斥她六亲不认,郝蕴莱不为所动。
    她是一个意志坚强的女子,铁了心在衙门扮演一个孤女,过往都被她抛弃。
    郝蕴莱和李羽札一口咬定对死者的死因并不知情,死去的那个人就是被众人疑心的李羽札,就是被草帽盗贼团所杀。
    可以说所有的案件都已经水落石出了,但如果李羽札抵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,而是冒用着李宥致的名号,那也没得法子。李羽札把所有的细节都注意到了,他完美的取代了了他的兄长,毫无破绽。顺带把郝蕴莱的罪名也洗脱了,他们两个是不带一丝污垢的良民,所谓的被告,都是诬告。
    “大人,他不是我相公,”葵花对着县太爷回禀,并不怯场,“民妇怀疑多时,近日才能够确定,民妇的相公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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