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他所杀,请大人治罪。”
“有何证据?”县太爷现在纠结的就是李羽札的身份。
“禀大人,民妇的相公李宥致除了眼下有一小点泪痣,他的右脚后跟处有一块红色胎记,是与他的胞弟李羽札不同之处,大人一验便知。”葵花镇定的讲出隐秘之事。
县令大喜过望,忙命人脱了李羽札的鞋,一检查,他的脚后跟有明显的红色胎记。
与葵花说的没有出入,葵花想要证明他不是李宥致,反而给他添了更有力的证据。
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县太爷半天说不出话来,他原本对这一系列的案件没有太上心,但如今衙门里来了一个特派人员,还坐着一尊大神。
李羽札就笑了,胸有成竹,十分潇洒。就算县太爷与神秘人坐镇,也没人整得了他,吕葵花这个傻的,不知道他早在离家前,就知晓他兄长脚后跟的胎记,所以他早就有了打算,就等着她来给他证明清白。
他用了洗不掉的药水涂在脚上,与兄长的胎记一个模样。
“大人,吕氏与歹人通奸,欲夺我性命,被我胞弟发觉,他为了护我被歹人所害,请大人明查!”李羽札就地一拜,对着堂上大喊冤枉,眼睛紧盯着换上了制服的王傲隽。,就是这个人处处为难针对他,要坏他的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