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羽札要把他扒一层皮下来。
    这一反转又让县令瞠目结舌,被告变原告之类的事情也有,但是这种完全的逆转太少见,他顿了顿,一拍惊堂木:“吕氏,你有何话可说?”
    葵花并没有被李羽札的言辞吓到,反而更加肯定地说:“大人,他不是我相公,他是李羽札!”
    李羽札脸上的肯定之色就褪去了,一抹笑意慢慢凝固,他想不通,葵花还有什么可以反转的证据。
    “禀大人,民女的相公李宥致前年在取货物时出了意外,他的小脚趾被切除了,此事只有积善堂的陈老大夫和他的徒弟知晓,我相公不愿声张,还特地请了他保密。”葵花说道,“然而我们刚刚所见,李羽札他的脚趾头,均是完好无损。”
    众人再次围观李羽札的脚,果然如葵花所说,没有损伤。了然的神色就出现在所有人脸上,李羽札之前的言论全部被推翻。
    葵花送上一张证词,那是陈老大夫的笔记。
    县令看罢,点点头,又问李羽札。
    李羽札便有些慌张,他恨声道:“大人,吕氏狡猾,定是她设计买通了老大夫诬陷我,请大人明查!”
    此言一出,顿时如油锅入水,激起千层浪。陈老大夫的名声,在整个县城与乡下,谁人不晓,这可是比县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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