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妖怪,宅子被封了,她被刀枪剑戟赶出门。
    幸好还有女儿郊区的小屋可以住,只是何馨歌这里摆设陈旧,看上去就寒酸落魄。何母脸都垮了,而如今能有个落脚之处就很不错了,又是自己女儿家,她不好摆谱多说。
    何母不停的怀念在何晗煜的宅子里的生活,其实当初总是受着玉螭扇的气,但生活质量无疑比现在好太多,玉螭扇除了霸道又泼辣,但在吃喝住行上却是不曾亏待他们。
    只是玉螭扇把能够带走的金银都卷走,留下一些不方便带走的家俱,那些东西是可以兑换一些钱财,可惜何家连大门都被封了。那些值钱的家当,根本就是只能看着的大饼,不能吃。
    若不是当初她偷拿了一些物资给何馨歌,那她等于是一文钱都没有拿到。
    何母长吁短叹,少年享福老来受罪,人生悲剧莫过于此。
    她的女儿有臆症,整天都在门口盼,念着涂邢垌,抱着一个小木偶以为那是奶娃娃。
    二子死了,女儿疯了,何母没了翻盘的资本,她终于沉寂下来,在四壁透风的旧木屋里烧柴做饭,像当年在她家做工的仆妇一样,吃着发霉的咸菜,喝着像水一样的稀粥。
    如此几年,何馨歌所有的积蓄也都被花光,涂邢垌没有音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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