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有寄回来半个铜钱。
何母没了法子,只好去城郊的员外家里做短工洗衣服,然而她一把年纪,前半辈子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猛的开始干活,她累得腰酸背痛。
两国开战时,她也算曾经遭过罪,但那时候还有何馨歌做女红赚点儿银两,而如今只有她一个人。何母的手被磨出了一个个蚕豆大小的血泡,还要被一起干活的村妇责骂,她不过回了一句嘴,那女人立即告到管家那里去,何母便被赶了出来。
换了好几个东家,何母在女儿的住处附近的名声就臭了。
眼看着没了赚钱的法子,何母再次打破了碗,被新东家的管家骂出门后,何馨歌癔症发作了。
她拿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棍,闯进了那户人家,把那骂她娘*的管家打破了头,差一口气就挂了。
何馨歌被打了一顿,扭送到了官衙。蹲了半年牢狱狗,再出来已经病得奄奄一息,何母照顾她不到一月,何馨歌就断了气。
儿女都没了,还死得凄凉,何母心中难过,她是个好强的,女儿在狱中得病,她不服,她要告官。
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婆子,还是个从民间到皇室里名声都臭了的老太婆,又有谁会理她呢?没有人替她讨公道,没有人帮她。
何母心中郁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