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好在床很干净,似乎新晒过,有阳光和干草混合起来的清香味。以及……顾山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。
想到这张床原本是顾山睡的,苏婉的又是一阵别扭。心里却在想: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,否则说都说不清。
不仅这件事,包括被卖到妓院的事,也不能让人知道。人言可畏,她被困将近一月,谁会相信她还是清白之身呢。
想到这些,苏婉的心情一阵沉重。
顾山倒是规矩,竟然心无杂念,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,还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苏婉暗想:这人虽然看起来冷了点,倒是坦荡,没想占她便宜。
不过,也可能是自己这张脸太过吓人,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。
苏婉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没过多久,竟然也睡着了,还睡的特别沉。直到第二天,院子里的公鸡打鸣,这才醒过来。
苏婉困顿的睁开眼,一见周遭的环境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从小穿的是绫罗绸缎,盖得是云丝锦被,入睡前,闺房里还得点上安神香。生活大小,无一不细致讲究。
却没想到,有朝一日,竟然睡在如此破乱的柴房里。
这个时候,地上的顾山也被公鸡的打鸣声吵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