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原因,灼灼才从来没有说过话。这么痛,要是她也不会开口说话的。
不不不!这不是重点!
重点是她怎么变成陶灼灼了!
夭夭顺手拿起一旁的抹布,把铜镜用力擦了一把,小脸几乎都要贴到铜镜上了,可无论怎么看,镜中都是灼灼的脸。
灼灼和她一样有一层厚重的刘海,可灼灼的额头上是没有疤的。
夭夭摸着额头,看着镜中精致的小脸,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。
“姐姐!你醒啦!”惊喜的声音传来,一个穿着宝蓝云纹锦袍的小少年跑了进来,他欢喜地绕着夭夭转了两圈,拉住了夭夭的手,“姐姐,你终于醒了,我都快要急死了!”
说着说着,他似乎有些委屈,小嘴扁了一下,眼圈也有些红。
夭夭低下头盯着他的手,手心温热,触感清晰,这绝对不是做梦。
“姑娘醒了吗?!”听到小少年的声音,一个浓眉圆眼的侍女冲了进来,她穿着豆绿色比甲白绫裙,袖子高高挽起,半截手臂湿漉漉的,显然在洗衣服,看那双冻得红通通的手,她应该用的是凉水。
夭夭还没有回过神来,她茫然地看着眼前激动欢喜的两个人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了灼灼,而且虽然她和灼灼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