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施耐庵狠狠瞪了沈富一眼,不屑地反问。
“关系极大。沈某今天之所以胆子大,就是因为他讲规矩。施兄请想一想,这扬州城的各类文告中,说过火炮只卖给红巾军。但是,说过其他人连问都不能问一问么?”
“沒…”施耐庵愣了愣,无可奈何地点头。
“那沈某当面问他可否购买大炮,是否坏了规矩?”沈富看了他一眼,问得理直气壮。
“沒…”施耐庵不会当面说瞎话,只好继续点头。
“那令徒身为扬州知府,想方设法去开辟粮源,以求最大可能地让百姓活下來,坏了规矩么?”
“当然沒有…”终于,施耐庵也琢磨过了一些味道來,大声回应,“他非但无过,而且有功…”
“对啊…那当沈某的目的说出來之后,令徒是站在了淮扬大总管府那边,还是站在了你我这边?”
“他吃人俸禄,当然要忠人之事…”施耐庵又愣了愣,回答的声音里头有些心虚。罗本当时做得很明显,既想维护淮扬大总管府的利益,又不想让自己这个当师父的感到尴尬。两头都欲兼顾,结果最后很可能是两头都不讨好。
“你啊,书写得那么好,怎么就想不明白呢…”沈富又看了他一眼,惋惜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