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,“士林那边,还请善公多写几封信,代朱某辩解一二。此外,淮扬地区的所有报纸,不管是官办的,还是商号私办的,善公都可以派人先管起來,让他们替我淮扬说话。”
“是,老臣遵命…”逯鲁曾拱了拱手,沉声答应。
“你们几个,则想办法多跟商号和往來行商沟通。让他们在赚钱之余,想想怎么才能赚得更长久…”朱重九转过头,又将目光落在身后的一众幕僚身上,继续补充。
“是,主公…”众文职幕僚齐齐拱手,躬身领命。
“三益,你看还有什么可以做的,尽管直说…”朱重九点点头,将目光再度转向章溢,和颜悦色地请教。
“微臣这里,还有一个缓急之策,想请主公考虑…”章溢想了想,迟疑着说道。
“怎么个缓急法?你不妨说仔细些…”朱重九皱了皱眉,低声吩咐。
章溢点点头,再度拱手,“实不相瞒,以微臣之见,都督时下所行之策,有些操之过急。在淮、扬、高邮三地还好,毕竟这里土地贫瘠,百姓多半靠煮盐、帮工和经商为生,新政对他们來说,有百利而无一害。至少,不会绝了任何人生路。其他地方,则是不然…”
“嗯,这个我知道了。你继续说…”朱重九想了想,无奈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