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免做出错误判断,辜负了圣恩。”桑哥失里闻听,赶紧又给哈麻行了个礼,急切地解释。
“不用往纸钞上想了,你只管回答陛下,荆州那边的粮价如何,其他东西是不是也跟着涨起來便可。”哈麻依旧有点不高兴,看了桑哥失里一眼,低声提醒。
他今天是本着提携晚辈的心思,才给了桑格失里一个在皇帝面前表现的机会,谁料到此人是个愣头青,非但不知道感激,反而还当着皇帝的面儿,质疑起他的执政能力來,这让哈麻如何能够忍得,恨不能立刻就将桑哥失里赶出去,挽回自己在御前的能臣形象。
两个人在财货方面的造诣都很深,短短几句话,就将一个可能出现的疏漏排除在外,但妥欢帖木儿却听得满头雾水,敲了敲桌案,低声打断,“且住,哈麻、桑哥里失,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,军前之事,跟纸钞和桑麻又有了什么关系。”
“陛下恕罪,微臣刚才并非有意质疑丞相大人。”桑哥失里不敢怠慢,连忙将身体再度转向妥欢帖木儿,红着脸地解释,“因为脱脱变钞之事,我大元的交钞在民间,在民间已经很少有人敢用了,所以微臣才怕底下人胆大妄为,故意将该拨付军中的现银,拿交钞來应付。”
“陛下恕罪。”哈麻也转过头,耐心地补充,“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