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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行人花天酒地也不少日子,每次不碰身边那些脂粉女人的,谢礼宾算一个,他是个有家室的人,妻子能容着他这样浸淫是非之地已然是最大的让步了,他自己也很自律;再一个就是周是安了,谢礼宾真正跟他打交道起算,今年是第四个年头。周是安风月场合不沾烟草与不碰女人是他的原则,前者他嫌味儿,后者,他厚黑地说过,大概他这个脂粉客还没遇上他的好姣婆吧。
周公子自嘲的话,自然不会有人信。他不碰那些个女人,大家同为男人看得再清楚不过:这位爷清高傲慢,看不上这些风尘里的身子,再者,也洁身自好罢了。连揩个手,都得确认是那一次性的湿热帕子,这么个洁癖的人,会放纵自己不干不净,也就稀奇了。
“我让小汪留下,你们这里结束后,你安排小汪送里面的人回住处。”
谢礼宾点头,二人作别时,他随口问一句周是安,“眼下不当你是老板啊,好奇问一句,这不能开车的毛病是为哪个女人犯下的?”
周是安从26岁起,就一直雇着小汪这个司机,谢礼宾只是听说当年周家二公子出了个不大不小的车祸,还是情债惹得,之后家里就一直不允许他自己开车了,到如今几乎天天离不开这应酬,五年不摸方向盘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