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躲懒不想开了。
“不是不能开,是不想开,懂?”周是安一双桃花眼,没什么怒气地责怪谢礼宾说话不中听,他扬扬眉梢,双手落袋,轻佻得很,“里面那老东西都行,你这是在笑话我不行?”
周是安不是个听错岔的人,他这么别开谢礼宾的问题,显然得很,不想回答,所以狡黠地拿“此车”会“彼车”。
谢礼宾也只好就此打住。
*
次日一早,谢礼宾就打电话给周是安,后者刚晨跑回来冲凉,湿漉漉的短发还往下掉着水珠子,薄唇微抿着,听清谢礼宾的话,不禁骂一句脏话,“行不行啊,一早诚心给我倒胃口是不是?”
昨晚那位叶工喝得不省人事,无非是对人家妹子一番……十八摸。眼下,醒过酒来了,意犹未尽得很,一早打电话给谢礼宾,话说得再明白不过,就是想昨晚那个妹子,问谢礼宾,那妹子今天能不能包下出台。
这点事儿,还不至于非得惊动周是安,只是谢礼宾考虑到那老家伙现在住的房子是周是安朋友的私宅,如果真给那厮干什么的话,稳妥起见,还是问一下周是安是为上策。
“行了,你们自己看着办吧。你得先跟会所那边的人交个底,那老家伙没准有什么恶趣味,人家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