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交流,这很让人失望,已经有不少学生反映,程老师私下待人冷漠,寡言少语,难以亲近,而作为一个哲学系的老师,不积极关心他们的精神世界,没法温暖孩子们的心,更是令人心寒的事情。”
“再者,一个无法接受学术上的异见,遇到小矛盾只会横加指责的教师,本身就是有问题的。”
说完,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。
程静泊淡淡地笑了:“如果你认为我的教学方式有问题,欢迎在其他时间指教,现在就事论事,我不接受周辰然同学的说法,我没有主动约见她,她脸上的伤也不是我造成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妹妹在撒谎?”
“对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推倒她?”
“我是用力推开了她,但前提是她对我有不恰当的行为。”
周遐然皱眉,灯光在眼镜片上折射出一道犀利的光:“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门被推开,沈老师走进来紧张道:“先别谈了,小周的情绪很不对劲。”
他们走到隔壁的办公室一看,周辰然蜷缩在角落,哭声很低,神情恍惚,头一下一下地往墙上撞,口中念叨: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求你原谅我,求求你……”
周遐然大步迈过去,拉起她:“辰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