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了?哥哥在这里。”
周辰然倒在哥哥身上,面色苍白,眼睛找不到焦距,一直默念自己错了,再也不敢了,求他饶过她,不要说出去。
周遐然回过头,愤然道:“今天到此为止,我带她回家,这件事改天再谈。”
柏子仁度日如年,好不容易快到周五了,接到沐叔叔的电话,说妈妈病了,正在医院挂点滴,他周五傍晚开车来接她回家,她考虑了一下后答应了,于是这一周的约会落空了。
程静泊在电话说没事,让她安心陪母亲,他们下周再见面。
刘欣语高烧三天,到周末终于退了,但不敢掉以轻心,继续吃药,卧床休息,不准两个儿子进房间。
柏子仁在一旁照顾妈妈,切水果给她吃。
“你和那位程老师还好吗?”
“我们很好。”
刘欣语疲惫地笑了笑,一手扶额,若有所思,然后问:“你喜欢他是因为他既有学问,心地又好吗?”
“不完全是,最早的时候我对他就有一种熟悉亲切的感觉。”
“难道是以前见过?”
“没有,只是他很符合我的期待。”
“你指的是小时候想象的白马王子?”
“不是白马王子,而是一个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