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阴沉沉的脸色,赵三郎赶忙找了个借口说:“听说你最近在勤加练武,我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
“练武是练武,你不也在练武,你都能来本郡王为何不能来?”小子咄咄逼人地问,唐越同情地瞥了赵三郎一眼。
就算赵三郎娶了慧珠郡主,这孩子算起来也只是继子而已,这样亲密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。
“先不提这些,这院子该如何安排?”赵三郎一把将唐越拉到身边,斩钉截铁地说:“反正本公子是一定要与唐小郎一起住的,要么谁让出屋子来,要么本公子便与唐小郎住到其他院子去了。”
徐子衡委屈地看着信陵君,可惜对方并没有明确拒绝,也没有明确答应,只是说:“刚在路上遇上衡国公世子,他也说要与唐家郎君一起住几天,看来小郎的人缘很好啊。”
“只是与他们走的更近些而已。”唐越有些受不了他句句带刺的话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,所以忙说:“既然这院子住满了,那越就不参合了,去其他院子即可。”
说着就要带人走,只是经过赵三郎身边时,偷偷在他背上画了个图案,便昂首挺胸地出了院子。
很快赵三郎就追了上来,一脸贼兮兮地说:“还是你厉害,竟然对信陵君爱理不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