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军中加急红戳的折子,说着:“延州送来急报,需当面禀明陛下。”
“既是如此,王爷将折子交给微臣呈与陛下。”谢玉恭敬说完,便想去拿信笺,却被庆王侧手躲开。
“军中急件,按规矩不得经旁人之手传递,需兵部第一时间呈给陛下,即便是陛下宠信的谢统领,怕也是不能过手。”
谢玉只笑笑,倒也不再去碰庆王手中折子,只道:“不是下官要为难王爷,实在是陛下传旨,任何人不得入宣政殿打扰。”
“是么?”周辰景挑眉,道:“本王中毒之事就在不久前,谢统领怕是忘了当时阻拦的后果了。”
“当时陛下未曾有旨意,是禁军私自拦阻,自然该罚,如今却不同,有陛下口谕,属下也不敢抗旨,王爷还是请回吧。”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,他是断然不会放庆王进殿。
“若,本王非要进去呢?”周辰景眯着眼,一字一顿说着。
“那,下官只得执行陛下的命令,王爷也不想见血,可是?”他话语间透着寒光,身后的禁军也纷纷握住刀柄,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。
敢对亲王说出这般言语,看来宣政殿内父皇已经不行了,谢玉是铁了心要把控内宫,如今与他硬碰硬,确也讨不到好处,尤其禁军守卫宫廷乃是本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