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练月指的路,一直把她背到家门口。都到这个份上了,练月自然要请他进去喝杯茶。他却不喝茶,说饿了。练月只好去灶房做饭。他就在灶下帮忙添柴。中间一句话没说。
吃完饭之后,碗筷也没让练月收拾,而是他收拾的。练月站在灶房门口,看着这个身高八尺的剑客在洗碗,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。她有点摸不透,他到底想干吗。
原本以为吃完了,收拾完了,他就该说正题了,他就没说,而是问她有没有酒,练月顺着他,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取出来。她偶尔觉得寂寞时,也会自斟自饮两杯。
他倒是也没多喝,就喝了两杯。喝完之后,练月想,这下该谈正事了吧。喝完酒之后,他的确说话了,但没说练月期待中的话,他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,说他叫卫庄,又问她叫什么。
练月终于忍无可忍,索性挑明了:“折腾了这么久,阁下到底想干什么?”
卫庄继续问:“一个人住?”
练月再好的脾气都被磨没了,更何况她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。她道:“阁下有话直说。”
卫庄继续道:“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练月蹭地站起来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卫庄抬眸瞧着她,眼睛如黑曜石一般乌黑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