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他问:“我什么意思,你没猜出来?”
练月倏然一惊,他这话似乎意有所指,而她似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她梗着头道:“阁下心思诡谲多变,我猜不出来。”
卫庄站起来向她走过来,那种压迫感,练月差点没被他压的连连后退,但她稳住了,不能示弱。她又不是弱女子,就算他武功高比她高了那么一些,他又能把她怎么着。
卫庄走到她跟前,练月别开头,跟他错开。
卫庄低声道:“你猜出来了。”
暮色四下,各家各院都冒起了炊烟,可他们已经吃过了。院子里的那棵紫桐正开得热烈,门窗洞开,站在这里也能闻到桐花的甜味,院子的草丛中,有虫嘶鸣。以往都是她一个人,或坐灯下,或坐亭中,陪伴她的只有她的剑和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