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连玉声,更是心下难过,只觉自己亏欠连玉声极多。他沈佑瑜本也非不知好歹之人,更非毫无心肝,心下愧疚之念一起,只觉自己便是再如何也偿还不了这救命之恩的,心内又苦又痛,与心中苦痛相比,这果子的滋味倒是更好受些。
沈佑瑜如此一想,也不觉果子难吃了,心内只道:沈佑瑜啊沈佑瑜,这区区苦果算得了什么,哪比得上你欠连大哥何大哥恩情之万一?何大哥还肯带你去长极州一路照料,你竟还嫌弃果子难吃,实在不该。
他既如此想,何泗这几日拿来的果子再难吃,他也全数吃完从不抱怨。
何泗初时几天都不大理沈佑瑜,只在歇宿时叫一声沈佑瑜停下,又为他找地方歇息,便是用饭时也只将些果子干粮丢给他便不管了,也不问沈佑瑜吃不吃这些果子,此外便不再与沈佑瑜说话也从不跟沈佑瑜一同用饭。沈佑瑜心知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