泗心内还有些闷气,也不敢去再招惹他。
便是何泗这些时日有些反复无常,一时连着赶路大半天都不停下歇息,又或是天黑许久还在策马前行,再或是天还未亮就将沈佑瑜揪起来叫他用饭,一应种种,沈佑瑜都不敢抱怨,心中也无甚不平,只何泗要他怎样他便怎样,未出一言异议。
几日后,何泗见沈佑瑜怎样都不闹,也不管他拿来的东西是苦是酸都一声不吭尽数吃完,他反倒又不大高兴起来,沈佑瑜再吃东西时,何泗就扭脸过来盯住他,目中全是不悦。
他这般模样,倒弄得沈佑瑜心惊胆战不知何故,吃个果子也觉背上发凉寒毛直竖。好在何泗只盯了沈佑瑜一会儿,倒也不说什么话,沈佑瑜更是不敢搭话,唯恐又惹他发怒。
如此又行了两日,沈佑瑜心中盘算,若是走大道,按自己出家门那日算起日程,过不两日便可到长极州,只是这几日全是在山林中行路,恐怕要多走些弯路,要迟上两日才能到了。
他正自想着,何泗在前已下了马,扭身道:“晌午了,下马歇一会儿。”
沈佑瑜忙答应一声,忙不迭下来跑去牵马,何泗自去寻些山果,未过一会儿,又拿了一捧青色果子过来,往沈佑瑜面前一丢。
沈佑瑜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