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想好一会儿,何泗才又过来叫他启程,神色果然温和许多,路上也肯与沈佑瑜多说几句话,沈佑瑜只道何泗心内和缓了些,自然欢喜。
二人正自行路,何泗忽地面色一凛,直起身向前一望,口内道:“这可怪了。”
沈佑瑜也往前望去,只见前方尽是荒草高树,不明所以道:“何大哥,前方怎地了?”
何泗又左右望了一望,道:“我方才突然觉得前方似乎有人在暗中窥探,可打眼望去又未见踪迹,实在古怪。”
他这般一说,沈佑瑜也紧张起来,四处张望道:“哪里?我怎未察觉。”
何泗不禁笑一笑道:“兴许是我错觉,便是真有危险,等你察觉,刀恐怕都架脖子上了。”他这话虽也算挖苦沈佑瑜,但语气倒是和善,同以往他骂沈佑瑜语气都不同,沈佑瑜向来都是知晓自己本领的,当下也并不恼怒,只颇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