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道:“是我太笨了。何大哥,你觉着那边是真有人么?”
何泗沉吟片刻,又望望前方,道:“我确是觉得似乎有目光扫过,但只方才那一瞬,过后便没了,不知是怎么回事,还是小心些为妙,你可得跟紧我。”
沈佑瑜答应一声,驱马紧跟在何泗身后,继续前行,未过多会儿,两旁枝叶越发繁茂,遮住头顶天色,二人正自高矮不一林木中穿行,何泗忽觉面前生风,抬头一瞧,前方不知何故,忽地袭来一根长长断木,正凌空朝何泗二人猛砸过来。
何泗大喝一声,横剑运气相抵,气劲霎时冲出,那断木还未至何泗跟前,便受何泗内劲冲击,噼啪之声连响,断成数截,四散崩飞。
虽断木并未至跟前,但马儿也不免受惊,嘶鸣不已。
沈佑瑜惊魂未定,勒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儿,惊道:“这是怎么了,好端端的怎么掉下一棵树?”
何泗道:“好端端的树自然不会掉下来。”他说罢,便提剑驱马前行,向前细看,就见前方两颗高树之上几道绳索交错,末端一直向前,垂在更远处一棵树端。
何泗冷笑一声道:“布置的倒很是费心。”沈佑瑜也跟着上来,惊声道:“怎么树上却绑着这许多绳子?是作什么用的?”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