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我漫不经心接过来,白玉笏板上墨迹倜傥,三个字:臣请罪。
送还笏板,我放下茶盏,咳嗽一声,“那个,姚大人言之有理,本宫定当反思忏悔大人弹劾之事。大人乃国之栋梁,如何能死。本宫十分抱歉,日后绝不再无礼批复,望大人原谅。”
姚御史被几位大人抱着的大腿终于落了地,跪地又痛哭,“殿下悔过便好,臣原谅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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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哄哄的朝议终于结束后,我回了公主府。
“叫高唐给本宫配一剂清心散。”我压了压太阳穴,命从良。
“高御医卧床了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我奇道。
“听说病了。”从良眨眨眼。
我前往高唐卧房探望,就见床上裹着一条被子,被子里裹着一个人。我好奇地戳了戳,“你高御医不是号称金刚不坏之身么?怎么还有这德行?”
被子里的人闷声道:“臣给公主压了一个晚上,浑身经脉凝瑟,血液不畅,再给公主推进水里泡了半日,不死也残了。”
“都说医者不自医,你既然病了,我去找其他御医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行!”被子里的人抱着被子坐了起来,神情严肃,“我害病之事不可传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