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插进裤兜里,眼睛酸涩,似有热泪滚出。
    “那就走吧。”
    旁政看着在推车上几大箱子行李,慢慢的,精疲力尽的说。
    那你们就走吧。
    他转身离开,自顾自走着,走出机场大门,走出人山人海,背影看上去疲倦而寂寥。
    身后的几个朋友放心不下想来跟着旁政,又放不下谭禹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心里都知道,只怕旁政这个人,以后就此要一蹶不振了。
    那是旁政人生里最黑暗的一天。
    时隔这么久远再想起来,忽然变的没那么耿耿于怀了。
    旁政手中的烟快要燃尽了,他偏头又抽了一口,垂眼把烟头按灭。
    “不恨。”
    “事儿都过去了。”
    当初被卖掉的药厂如今建立起了盛恒的化工研究中心,当初赤贫如洗的日子也都捱过去了,他结了婚有了妻子,他渐渐在这些岁月中学会了沉默忍让,学会了包容接纳,看起来甚至比当年还要顺遂。
    如果说一定介怀的话,大概就是刚才和他飙车那一段路程了。
    他一直以来需要的,都只是这样一个让自己宣泄的机会,一个平复当年还是男孩时的自尊和骄傲。
    谭禹知道旁政这话是真的。
    他向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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