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,都是要比自己成熟的。
    “我是真的没办法,哥,那个时候,我不得不走。”
    谭禹淡淡呼出一口烟气,那段时光对旁政来说是耻辱,是煎熬,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。
    父亲因为工作失误锒铛入狱,家产全部查封,他作为唯一的儿子,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不是不知道。他狠心卖掉药厂,那几天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连累他人半分。
    “其实我卖股份的那段时间你是太忙了,忙着筹备和白梓卿的婚礼,忙着你的盛恒,你只要有空回来多关注一下这边的情况,就能察觉到异样。”
    “我爸出事儿之前我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了,那是他在家待的最后一个晚上,他叫我到书房,告诉我让我快走,什么都不要想,毕竟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    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隐姓埋名远走他乡,彻底跟过去的人和事告别。
    旁政是知道这件事情的,虽然是在他走了很久以后。
    那时候如果谭禹不走,别说那个药厂,他跟他合伙,名下所有的资产都会被彻底清查一遍,说不准还会连累家人。
    他卖掉他的股份,一部分原因是这样,一部分原因也确实是他需要钱。
    只是万万没想到,他在要走的前夕,白梓卿竟然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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