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终究没得到,她也再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。
这一场博弈,她打的精疲力尽,输的丢盔弃甲。
望着父亲照片的时候,白梓卿总是在想,如果她当初没有把那么多的精力放到别人的婚姻里,多拿出一点时间来陪陪自己的父亲,是不是这一切都会是另一个结局。
她不会连父亲去世之前最后的遗言都没听到,甚至都没时间去碰一碰他慢慢失去温度的手。
这样反复思量,白梓卿还是去找了顾衿。
那是一个充满阳光的上午,顾衿换了病号服,正在病房收拾出院的行李,一天三千块钱的高间里待了五天,她整个人看上去消瘦又苍白。
旁政自那天来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出现,电话也没有一通,像是刻意回避着顾衿,病房里一直有位阿姨照顾她,那是之前照顾旁老爷子的,旁夫人听说顾衿住院的事情隔天就带着她过来了。
旁夫人姓沈,闺名沈瑞谷,只不过嫁给旁磊这么些年,人人都叫她旁夫人,几乎快忘了她的名字。
她在病床前疼爱的看着顾衿,眼底难掩伤感之色。她说衿衿,这次是旁政不对,你们两个年轻,不要总是把分手离婚这样的话放在嘴边,伤感情的呀。
她说你公公已经教训过旁政了,脸上的伤你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