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很狭小。
    他给顾衿放到床上,捉着她脚踝给她脱掉鞋,然后拉开她挡在脸上的夹克。
    自始至终,顾衿一直都没醒。
    他坐在小沙发上盯着她,摸出烟放在嘴里,他以为她是装睡。
    可是看着看着,旁政感觉不对了。
    顾衿脸颊很红,呼吸声也有点重。他拿掉烟,用手探了探她额头。不出意料,有点烫手。
    旁政把烟扔到一边,忽然就无奈笑了。
    整整三天两夜,从b市到北京到香港再来开普敦,就跟场梦似的。
    谭禹给他发消息说你媳妇在非洲生龙活虎的,眼看着就要跟个小胡子跑了。他当时正在开会,摸出手机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手都抖了。
    照片上的顾衿穿着白t恤,挨着那个留着胡子和长头发的男人,俩人站在开普敦的夕阳里,侧着脸正在说什么。他抑制着心里激动,平静回谭禹。
    在哪儿?
    谭禹说,欠你那几千万能一笔勾销吗,现在研究室经费紧啊……
    他说双倍给你。
    然后就是连夜出发,因为之前远洋船队的关系,他去非洲的证件资料准备的很全,还特地偷着打了旁磊的旗号求了别人帮忙,这一路上旁政也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,他怕自己去了,她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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