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了。他怕她身边有别人,他怕她种种种种。
于是他就在船上等,他知道,她一定会来。
直到终于碰见她。
还真矫情,旁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不是这一路上都生龙活虎的吗,他看她相机里那些照片,每张笑的都跟花儿似的。现在他一来,她就病了。病的跟只听话的小猫儿似的,一点也没了之前跟他牙尖嘴利的气势。
顾衿的呼吸潮热,因为偏头压着脸颊,顾衿嘴唇是微微张开的,熟睡的姿态像极了饱餐过后的婴儿。旁政又把手移到她两片饱满的唇瓣上轻轻摩挲,她小声嘤咛,无意识裹住他指尖。
旁政手一抖。
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旁政收回手,面色无波的拉开门,雷西正站在门口,见门开了,他先戒备往里看了看,确认顾衿无恙,才开口。
“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,我跟胡澎也不好再占着你们宿舍,你要是不忙,也快天亮了,咱仨去甲板聊聊?”
旁政关门的声音很轻,“行啊。”
“但是她有点发烧,我得先给她找个大夫。”
船上有随航的医生,雷西赶紧道。“我们同行的有个本地女孩儿,叫萨娜,医生来了让她照顾就行了。”
“毕竟都是女孩,你一个大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