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已无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殿下?义父还说您不用担心,羽林军还是您的,忠武军那边他已在联络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殿下,这回,奴婢觉着是您的不是。”刘垂文咽了口唾沫,低声道,“义父待您是怎样忠心的,您心中难道还不相信?他老人家可被您气得病了,还要强撑着去帮您张罗事情,而您就这样躲在里头,什么都不管了?奴看您是在圣人那边受了气,转头就撒在义父身上了,是不是?”
段云琅顿了顿,“刘垂文,谁借你——”
“谁借我这个胆子的?”刘垂文竟然接下了他的话,“没有人,我自己也是有胆子的。殿下,听奴婢一句,去给义父认个错,然后跟奴婢回十六宅去吧。”
里头无人应答。
刘垂文掀开帘幕,便见自家殿下四肢在地上摊开躺平了,像是个死人一样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
刘垂文不确定他是不是睡了,轻手轻脚地走过来,想给他披上一件衣服,冷不丁他在身后发了话:“刘垂文,我很讨人厌吧?”
刘垂文摸摸后脑勺,“也不是一直讨人厌,您偶尔还是很招人喜欢的。”
段云琅笑了,“我谢谢你啊。”
刘垂文找来了他的外袍,想给他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