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,这模样往那儿一摆,任他有多目中无人,韩小姐想必也能容忍。
“这又是什么东西?”李景允嫌弃地抓住她的手腕,“爷是要去上香还是游街示众?”
花月拿着一块鸳鸯佩,笑道:“这是夫人挑的挂饰,昨儿宝来阁送来了二十几样,夫人独看好这一式,说精巧,也稀罕。”
李景允不能理解一对禽鸟到底有什么稀罕的。
“不戴。”
“公子,今日去见韩小姐,这东西是要送出去的,您戴着过去再取下,也显得诚意些。”
额角起了两根青筋,李景允缓缓转过头来,目光含刃:“殷掌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他答应去见人,已经是让了一万步,竟还想安排他去送这没意思的玩意儿,真以为他好说话?
花月挣不开他,便换了只手拿过玉佩,柔声劝道:“既然都要去了,公子又何必在意这点小事?”
食指勾过他的腰带,将丝绳往里一带,再用拇指穿过,往鸳鸯半佩上一套。
花月满意地看了看,“公子原就是人中龙凤,通身的侠气盈天,再有这么一块玉佩戴上,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