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受寡,还跑到外头来装什么风骚样子,哄得那些个男人一愣一愣,个个学拳脚挖秘道,还以为真能与杀人不眨眼的克蒙蛮子作对,我早就对我那老鬼说过,那是鸡蛋碰石头!可是他偏不信,偏把你的话当作圣旨一样,这下可好,本来咱们全部都逃得掉的,就是听了你的话,那尸体都堆成了山!你怎么不死,你怎么不死!”张家嫂子眼红脖子粗,作势就要上去掐她。
拦着她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阻止了她。
一些死了丈夫的妇人站在张嫂子身后,哭哭啼啼不敢上前,但那看向她的眼神也明明白白带了几分谴责。
沈宁总算在她的骂骂咧咧中回过神来,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冷冷地横了一眼过去。
张家嫂子顿时噤声。
偏院一时也寂静无声。
沈宁一般不跟人吵架,她打架。讲道理不行了,直接上拳头招呼,谁赢谁对。于是这性格面对女人而言很吃亏,她不能打一个弱女子,就只能躲。
她握了握拳,压下被人甩一巴掌的本能火气,绕过被架着的张嫂子,冷着脸径直走出了偏院。
无人敢拦。
花破月与韩震听到吵闹早就开了门,见沈宁压着火气走了,她厉声对张家嫂子道:“若不是她,你还能站在这儿破口大骂?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