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你张家的独苗苗与你丈夫黄泉路上团聚去了!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张嫂子被斥一通,抬头就想骂回去,却见韩震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,又喏喏不敢言。
    谁也没注意偏院另一院门阴影处站立了两人,将这场闹剧尽收眼底。
    隔日一大早,就满街满巷地传来努儿瓴被擒已斩的消息,与老夫人等人聚在镖局过夜的沈宁正在晨练,听闻消息在校场站了半晌,又缓缓打了套太极。
    不久有府衙差役奉游知渊之命来请,沈宁婉言拒绝。事情已经超过她的预料太多,她得尽早抽身才是。招过差役耳语几句,她微笑将他送走。
    一转头,见也在镖局暂住的花破月迎面走来,她暗道不妙,轻手轻脚便想逃走。
    “李夫人。”
    不冷不热的呼唤让她顿时转身,扬起一张大大笑脸,“是花妹妹啊,今日天气不错,妹妹也起早啊。”
    花破月没理会她的谄媚,直直走到她面前,双掌一合,便将她的耳朵蹂躏一番,“那样的馊主意你也出!我让你使坏,让你使坏!”
    沈宁苦着脸等她出完气,安抚地捏着自己红通通的耳,“我容易吗我?”嘟哝一句,她又立刻八卦地问道,“怎么样,什么时候过门?”
    花破月本是余怒未消,听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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